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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描述

姓名:修罗秋(忧伤的妖精)
职业:北京如此颓败的工厂
年龄:遗忘在某个光年
位置:理想和现实的夹缝漂泊游离
喃喃自语: 永恒沉睡
忧伤的快乐着,一个爱自己的妖精.
每天都努力爱自己多一点.
很多时候喜欢仰望夜空,
在黑夜的笼罩下与寂寞对话,
我会很疼爱身边的女子,
但是无法如此对待男人...
爱男人只有烟花一样短暂绽放的瞬间,
他们无法让我长久的爱下去,
也无法让我不厌倦,,不是他们不好,
也不是我不好.......
只是我已经无法把自己
扔进爱情的旋涡中沉沦,,,,,,,,,,,
很多时候只需要寂寞的寄慰,,,
忽然某一天,我发现,
发现已经淡漠爱情淡漠抚慰,
从绝望走到冷漠,
孤独坚强的行走在这世间,
享受寂寞,享受友情温暖的瞬间...
我想长久下去不知我是否会超脱红尘?

黑夜中寂静无边无际,
一切在我脑中闪过,
当一切繁华落幕,
有谁还在此久久徘回不散 .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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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与影--信赖与孤独

2007-09-29 01:04 阅读(?)评论(0)

光与影。希望与绝望。欢笑与哀伤。信赖与孤独。
  ——村上春树《海边的卡夫卡》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上
                 
  今天,阳光非常好,我穿着白色毛衣,皮肤很光洁。在他到来之前我一直相当兴奋,因为一个向往已久的Party,在这个party上,将不再是符号阐释意义,而是face to face,eye to eye.我跳上他的车子时,他盯着我,表情复杂。他说:“我们暂时都必须做点牺牲,尤其是你。我需要一段时间,好与她重新建立信任。”我听了一愣,继尔笑了:嘿嘿,什么叫牺牲?牺牲就是,我不仅不能见光,而且还不能再见他。什么叫信任?信任就是,要努力让他老婆知道,他从前的一切鬼话都是真的。
  我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,所以我点点头说:“我能够理解。”
  他放心地启动了车子,我调了频静心听音乐。窗外的阳光洒了我一身,我的脸上也许没有表情,但是一定明亮而灿烂……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下
                 
  香山路四号甲,Sally's酒吧,拾级而下。
  很多的冲动和欲望,很喧嚣,却又不慌不忙;这里,没有阳光只有灯光,没有交际只有交往。我喜欢的,我的符号群和我的魅力场。我们都是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,两相互为真实和虚拟,互为符号和实体,互为丑陋和美丽。
  已经到了不少的人。我必须走进他们,似曾相识的,不相识的,能够聚在一起,都是缘份。卡夫卡在巴士上对偶遇的樱花说:“前世的因缘——人世间即使微不足道的事,也不是纯粹的巧合。”在这里,我虽然看不到蓝天,然而自由得不亚于空中的行云。
  一个简单的人出现了。“秋趣姐。”我叫道。“艾文。”秋趣热情地张开胸怀,我们拥抱,很温暖,终于尘埃落定。还有两个怀抱等着我呢。“尹非姐。”“娴雅姐。”她们那样惊喜地看着我,我们曾经共同期盼了许久的惊喜。娴雅说:“原来,你就是艾文。”
  我点点头。
  原来,原来我们早就彼此熟悉。
                 
  我们沿着“U”形沙发执手坐下,侃侃而谈。秋趣、娴雅和尹非同是雀之巢的当家,自然有拉不完的家常。设想若干年以后,我也一定会跟她们一样,依然容易兴奋和激动,依然脸上荡漾着青春,却能处之泰然,笑声爽朗,把幸福当成面包来品尝。
                 
  不一会儿的工夫,酒吧里便几乎座无虚席,同一社团的基本上扎在一块,举着红茶或咖啡,说些什么,或者笑些什么,其中也许有鼎鼎大名的人物,可惜,我害怕主动去问对方:“你是谁?”
  “你是谁?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是数字化的ID?还是文字化的iD?是地上的ID?还是地下的ID?对ID该进行情景描述还是语义阐释?想想,再想想,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  谁叫自己是流浪的“波西米亚”——找不着家,只能找感觉;找不着根,只能东张西望……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上
                 
  突然开始孤独。在人群里,却感觉无依无傍。
  于是又拾级而上,香山路四号甲,有高大的梧桐和匆忙穿梭的车辆。于是,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他。想念这些天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,从含苞到绽放,到渐渐走向衰亡,就像一朵花儿一样。尽管自己也曾反复提醒自己,一切只为过程,只为体验,只为一心一意地单向控制,在心里安放一个人,好有所充实,有所牵挂;好拓展想象的空间,玩味一句话或一个吻,无限延伸其内涵……
  可是,他是个扶着墙走路的人,而我总是在寻找通天的云梯。
  我总是在自己意念的世界里滔滔不绝,却受滞于他那样一个简单的问题。他说:“宝贝儿,你到底将我安放在哪儿呢?”
  我回答不出。所以,唯一的退路只能是,逃避。
  逃避到树下,逃避到地下,彼此不问过去,不问将来,照面,拥抱,微笑,唱,或者跳。樱花对卡夫卡说:“场所名称任凭它叫什么。厕所和饮食。荧光灯和塑料椅。味道差劲的咖啡。草莓果酱三明治,无非我们从哪里来和到哪里去。对不?”
  说得太对了。我和卡夫卡一样,唯有不断点头。再点头。接着点头。
  ……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下
                 
  灯光继续妩媚,音乐继续煸情……
  Mc先生高大英俊,口才极好;之微小姐颀长美丽,顾盼生姿;刘莉大方地给了我一个拥抱;飞乐亲和地微笑着就像邻家的大姐;李寻欢儒雅内敛,谈吐收放自如;敏君羞涩的样子就像大本的学生;状元沈星妤竟然如此年轻貌美;风云人物宁财神一身行头酷毙……
  在地上的世界里,他们都是虚拟的。
  在地下的世界里,一颦一笑,倒都成了可感可触的真实。
  多么,不可思议!
                 
  我们共同生活在一棵不可思议的树下,我们指着那棵树说,那就是养育我们思想的地方,可是我们谁也没见过那棵树,然而谁也没有过质疑。一切都想当然的。
  在地上,我们过实实在在的日子;在地下,我们过想当然的日子。
  我们想,故而,我们在……
                 
  蛋糕上插了六根蜡烛,树已经六岁了,经历多少风雨,终于见了彩虹,在树下一直努力耕耘的人们都非常开心。Mc给我切了一大块的蛋糕,我无功受禄,却同他们一同品尝成功的甜蜜,实在惭愧。可是,他们都冲着我微笑。
  我分明觉得:在这里,我才是真实的。
  在地上,我是个演故事的人;在地下,我是个说故事的人。
  地上与地下,不过几十级的台阶,故事与故事之间,却是千丝万缕的联系……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上
                 
  我近视,然而极少戴眼镜,尽管知道这玩意儿可以使我更清楚地注视这个世界。但是,为什么要看得很清楚?我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,它只会异化我漂亮的眼睛,不是吗?
  很多人便是首先因为爱上我的眼睛而后爱上我的。
  眼镜于我,不过是个画蛇添足的道具。
                 
  我对他说:你很聪明,很理性,你的话语很高深,并且大概都正确。可是。
  你是在对牛弹琴。
  我很简单。
  我只是一只永远都不会成熟的食草动物而已。
                 
  他是个名人,有卓越的能力和非凡的成就,无论在地上还是地下,他的名字都金光闪闪。
  我认得他,常常尾随他,不说话。夏天时他喜欢穿套头的大汗衫,运动短裤,单肩挎一只帆布大包,面积占了大半个背部。我每每看见了,便奔过去,然后双手*袋,假装气定神闲地与他并排走。他当然不会在意我,我用眼角的余光在意他。
  可是,我不敢认识他,而且,我也不知道认识他对我会有什么样的好处——尽管,他理着平头,面目和善,是个还算英俊还不算太老的男人。然而以上放肆的话语,我只敢在地上想,在地下说。
  地下,才是个自由的世界。地下的我,才是个自由的人。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下
                 
  我终于不用问也知道了他们是谁。他们主动地亲口或者亲笔告诉了我。我的签名本上和我的相机里留下了他们的痕迹。这些我们在地下活动的痕迹,终究还是要带到地上去的。
  地上与地下,也许真的不过是一体的两面。
  Icerainy牵着我的手窜来窜去,几个穿黑衣的女孩在舞台上绕圈跳舞,各社团之间开始互相拜访,无聊的人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叹息,流星吻笑得很腼腆,az.和我合了影,还有些我不认识的,好奇地望着这边……我的他、他、他都在地上,地下的他、他、他都不是我的。
  有人陆续地进来,有人陆续地告别……
  樱花说:“出门靠旅伴。”
  卡夫卡接道:“人间靠温情。”
  然后两人都得出一个一致的答案:“偶然的相遇对于人的心情是相当重要的。”
  五点过了,party快结束了,我们,都该回去了。
                 
  地上VS地下
                 
  我知道地上的他不会来接我,于是邀了地下的icerainy一道。但是我用短信告诉他说,你放心吧,icerainy不过是个可爱的女孩。我现在很孤单,所以必须有一个伙伴。我们今晚会一起吃饭,一起聊天,然后一起去跳舞。
  只是,我们都已经失去了狩猎的兴趣。
  狩来狩去,狩的都是圈养的动物,又有什么意义?
                 
  卡夫卡说得最后一句话是:“回家吧。”
  尽管,他是对猫们说的。  
   很庆幸,我们和卡夫卡一样,生活在一个多维的世界里。

  最后修改于 2007-09-29 01:06    阅读(?)评论(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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